叮鈴一響吃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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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操餵了狗,下限沉海溝。
三觀不正,各種變態,謹慎圍觀。

【黃喻SP】沒什麼友誼是在捱板子中建立不起來的,如果有,再來一次(下)

CP黃喻,皇子x伴讀,預警見前文


本章兇殘慎卝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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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兇殘慎卝入


塑料宮/鬥切勿較真這只是一個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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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年間,奪嫡之爭越演越烈,么皇子黃少天披著一張天真爛慢的皮,愣是游離於權鬥漩渦之外,卻又依然左右逢源,今天上這家喝卝茶,明天上那家喝酒,細思起來更令人不敢小覤。


後來爭端結束,輸家被遣往偏遠蠻荒;黃少天獲封為「靜王」,且不說這個封號是他的兄長的寄託還是某種惡趣味,他轄下一大片都是實打實的富庶之地。


眾人皆猜測這位皇弟是不是有哪位高人在背後指點,卻是一直到外族犯境、黃少天卝主動請纓之後,才從那位隨行軍師見得端倪。


保家衛國大捷歸來後,這兩位的聲望拔至新高,特別是戰役之前名不見經傳的喻先生,茶館先生口沫橫飛傳得神乎又神,幾乎要把人說成了仙。


人們又扒出來種種八卦來講古,真真假假炒成了當事人聽見都要迷惑的傳奇故事,其中板上釘釘的是黃喻二人於志學之年結識卻不和,後來如何行至天作之合便是各種各樣天花亂墜。


卻說為何喻先生此等才華時至今日才被發現,有人傳言皆因主卝子忌才打壓。


「呿,喻先生的主上不就是靜王大人嗎?這不是才說他們天作之合,怎麼又妒起才來了。」鄰桌這就有人不樂意了。


「貌合神離喏,難道你真能信什麼破鏡重圓的鬼故事?」前一人馬上回嘴。


「就算不是破鏡重圓,也肯定是共同度過了九九八十一劫的患難之交!」


「你……」


「別吵了別吵了。」第三人冒出來介入,「計我說,這是為了保護喻先生。早些年朝延上鬥得那叫腥風血雨,喻先生要是太招人注目的話,說不定早就折在了裡頭。」


「好像有點道理……」


「屁!喻先生會怕那點芝麻大的破事嗎!」


茶館裡又吵了起來,在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個頭上頂著個斗笠的人悄然探身向第三人相詢:「你怎麼知道的呀?」


後者瞧了他一眼,但因為容貌被擋住了也瞧不出什麼來:「隔壁茶館說的呢。」


那人似乎輕輕笑了聲。


 



 


本來他們都以為他們的關係便止步於碰上面能聊一聊的程度。這其實也不錯,有道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尤其是跟黃少天的「聊一聊」也足以耗去兩炷香時間,更沒有必要更進一步了。


如果那天無事發生的話。


那天陰雲密佈,喻文州如常到黃少天的書房整理他主卝子上課要用的物品,甭管黃少天有沒有要去聽課,他都是得準備的;更何況是可能受了王卝杰希的刺卝激,這位皇子似乎意識到他肚子裡不能墨水太少,最近倒是比較勤奮起來了。


這也讓喻文州對他的印象又好上一點,這莽人下定決心的事情也還是可以的嘛。


就在他踏過走廊轉角的一刻,幾個內侍突然一湧而上,牢牢把他抓卝住了:「喻公子,得罪了!」


本來拿在手上的新硯台摔落,應聲而碎。


他萬沒想過有一天還得被押著前往黃少天的書房,短短幾步路都只有滿心茫然,但總歸沒好事發生。


於是在進門看見頗是有點陣仗的畫面,喻文州很快便調整過來了。


房裡分成兩批人在對峙,一邊是黃少天、他的母妃和一干心腹侍女,另一邊則是前些日子見過的娘娘,就是那次剛好撞破她意圖誣陷黃少天的那位茶妃,和她帶來的宮人。這書房怎麼說都是屬於皇子級別的,自是地方不小,也架不住這麼一擠,可真是難得熱鬧。


他被按著跪到地上,只聽得那位茶妃嬌笑:「這次證據確鑿,宸妃妹妹還想拉人墊背麼?」


黃少天的母妃徐徐回道:「且先聽文州怎麼說。」


喻文州正努力理解情況,那位娘娘便來到他的面前,掌心托著一個小玉瓶,「喻小公子可認得此物?」


宸妃把黃少天拉到身後,隨即接話:「茶妃娘娘從少天的書房卝中搜出這瓶香料,懷疑跟常妃的小產有關。少天肯定沒有帶過這瓶香料進宮,文州你也常來這書房,是你帶來的麼?」


龍胎夭折。


光是從這三言兩語中喻文州瞬間便領略到了,他今天肯定要完犢子。


如果他應了,那絕對是沒好下場;若他不應,先不說黃少天獲罪他會不會被連坐,黃少天的母親第一個就不放過他。


黃少天的生卝母他算不上熟悉,既然那位婦人能把兒子護著活到長大自是手段不凡,到在此時此刻也不減傲色,眉間英氣與她兒子十足相似,臉上渡瀾不驚像是一切理當如她所言,但他相信如果他敢答個「不」字,她肯定會命人擰了他脖子。


「喻小公子莫怕,要是當中有任何誤會的話,如實相訴便是。」那位娘娘則是狀若可親地笑吟吟道。


「這香料既非罕見之物,坊間灑在信紙上也是有的,娘娘如何能咬定便是加害常妃的元兇呢?」宸妃走過來擋到喻文州和對面的女人之間。


這兩廂爭論不下,鬧得連皇后也親自駕到,才終於壓了壓兩邊的勢頭。


一身鳳袍的六宮之首把喻文州叫到跟前,先問了:「你是哪裡人?」


這當然不是真在問他的籍貫,他趕緊答了:「草民喻文州,見過皇后娘娘。家父從六品長史。」


「宸妃和茶妃所指之事,你可知道?」


他目光餘角左右望望兩位深宮婦人,最後瞥見黃少天對著他猛打眼色,一個勁地搖頭,肯定還覺得自己的暗示打得神不知鬼不覺。


還算有點良心。


「回皇后娘娘,文州……知道。」


 



 


那天在書房裡來來回卝回審了好幾遍,傳來太醫對證,把喻文州的住房翻了個底朝天,茶妃本來還想請聖上來明鑒,被皇后狠狠一瞪便閉了嘴。


太醫陳詞說這香料的藥性與那位常妃體內的同相;喻文州則只一口認定自己不清楚香料藥性,不知對孕婦有此害處,更不知為何便與謀害扯上關係,要問是從哪得到的,便說是碰上一位賣有趣玩意的遊郎,人恐怕已經離開京卝城了,死無對證。


自從喻文州扛了這口鍋後,茶妃便一反之前的和顏悅色,暗暗對他冷笑一聲便開始拐著彎潑髒水;黃少天的母親也沒有過橋抽板,據理力爭為喻文州拗一個「不知者不罪」的判詞,畢竟是替他兒子的黑鍋,也不能說扔就扔。


到得後來連他們老太傅因為久未見人也來了,這老人家心向著誰那是顯然易見的。


最後吵到了日薄西山,皇后終於把罪定了下來。這兩邊說話都不盡不實的,她既不想惹恩寵正盛的兩母卝子,另一邊刺頭也難搞得很,只能表示沒有實證證明喻文州下毒卝害人,也沒有證據支持喻文州沒有犯罪,不清不白,勻個五十杖好了。


喻文州算是鬆了口氣,幸好他老師德高望重,話語含金,又有宸妃力挺,不然單靠他那微薄得如同螻蟻的出身,真是隨便砍了都沒人在乎。


那邊一直被卝迫憋著的黃少天一口氣沒出來又嚇得倒抽口氣,看見喻文州放鬆的側臉更想衝上去吼他,你知不知道五十杖是個什麼概念?


喻文州可能沒見識過,他黃少天卻是跟過上朝堂的,還不幸目睹過慘烈的當場廷杖,整整一星期的噩夢都充斥著血水和慘叫。


而且這分明就是嫁禍的!


黃少天看著內侍把喻文州架了出去,突然便跟著跑了,都已經十幾歲的大男孩,他的母親一下也拉不住,只得急急追在後面,把他抓在走廊邊。


「一!」


「二!」


「三!」


庭園中的少年已經被押在石地板上,皇后懶得管早便走了,那個惡人先告狀的女人卻樂得監刑,盯著內侍的動作,一點水也不讓放。


後宮中用的杖木不如廷杖厚實,卻也絕非兒嬉。兩人蹲在地上壓著喻文州的肩和手,另兩個行刑手分別站在兩旁,輪番舉起手中的刑杖掄下去。


「四!」


「五!」


興許是女人怕尷尬,饒了他去衣的要求,只撩卝起了衣袍下擺;可一層薄薄的布料擋不了什麼,臀卝部依然在刑杖的狠勁下被捶扁,那少年渾身一震,卻被死死壓制著。


木杖著肉的聲音又沉又實,規律而無情,更何況旁邊還有一頭母老虎盯著,這男孩又沒什麼家族靠卝山,行刑人一點手勁都沒鬆,在這位娘娘的命令下還規規矩矩地十下一組,一組過了便換人,以免因為人手累著而力度不足。


十下過後,就算隔著衣服近看也已經看得出皮肉腫脹,這時再換人卝大力砸上去,喻文州忍不住叫了半聲,餘下半聲卻嚥回了喉嚨裡。他溫和的外表下裹著的到底是少年傲骨,不願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


可這痛卻哪裡是一個半大孩子能忍受的,不到二十便忍不住蹬腿,只好又分出兩人來按著他的兩條腿,這下倒真是動彈不得了,連掙動都不能卻是更難熬,而刑杖只知道瞄準傷處抽下去,任他再怎麼躲避都是徒勞。


他想哭,想叫,但是在觸到女人冰冷的視線後都會吞下去,卻只覺得呼吸越發困難,眼前一陣一陣發黑。


「娘!」黃少天簡直氣急敗壞,他眼力好,連喻文州手背上突起的青筋都清楚收入眼底,只是遠遠看著都一陣心悸。明明不是他在受卝刑,卻不由得喘起氣來。


他的母親只作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跑過去關心徒卝弟的老太傅,示意有你老師就足夠了,這渾水你半點都淌不得。


第三輪過去,身後的肌肉漸漸失去彈性,溫熱的液體濡濕了衣料,在捶打之下暈成一片深色。痛極之下少年弓著身卝子掙得厲害,到底掙不過幾個大人的力氣,一下摔回地上,呼吸一岔猛咳起來,身體每一震動都扯得身後如同刀割。


「使不得、使不得!」剛才去打點一下的太傅一回來便是此情此景,也顧不上儀態,一路小跑過去蹲到孩子面前,「喊出來,喊出來,不喊出來得悶壞。」


少年像是沒聽到他說話,咳得淚花亂轉,也還是咬著唇不肯作聲。老太傅見這孩子還倔起上來也是急了。


執杖的內侍見人有點狀況、老太傅又跑過來,一時便住了手,這會兒女人不樂意了,喝令:「還不打?」


那二人頓時一個激靈提起杖,卻又被突然冒出來的手給嚇得中途轉向,硬生生「砰!」的一聲折向地上。


「不准打!」堂堂九皇子殿下的手就這麼擋在中間,幸虧那下手的也算是反應敏捷,沒把沉重的木杖砸在那還未長開的手臂骨上。


「哦?不准打?」女人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笑了,「皇后娘娘的旨意是殿下你能不准的嗎?」


皇后親下的旨,他一個無權無勢甚至未及冠的孩子自是無權干涉。


可是要打嘴仗他從來不會輸。


「皇后娘娘可沒下旨要了他的命,你眼瞎了沒看見他還在咳嗽嗎?你這個……」黃少天張嘴便是一串連珠炮擊,那女人愣是沒法找到插話的空隙。


在此期間喻文州緩了過來,有氣無力地看了臉旁的靴子一眼,眼珠往上一轉也只能看到屬於天家皇子的衣擺,倒是頭頂上的竹筒倒豆子似的話音辨識度極高,腦子再懵也認得出來。


這傢伙不光有點良心,還挺令人安心。


他本以為這樣也差不多了,卻沒想到堂堂殿下還蹲了下來,掃了掃他的背狀似想給他順氣:「喂你怎麼樣了?」


喻文州張了張嘴,沒聲音發出來,又咳了兩下才啞道:「沒……沒事……」


「聽到沒?沒事了,還不打?」女人尖聲下令。


黃少天一個白眼都不知道該翻給誰,最後眼刀子全剜在了執刑者們身上。


下手的那些人頓時為難起來,打重了得罪這個,打輕了得罪那個,被這個一瞪便落得輕一點,被那個一瞪又落得重一點。不過對喻文州而言已經無法分別力度到底有多飄忽的,綻開的傷口只是碰一碰都痛,錐骨的痛。


好卝痛,好卝痛,痛得人什麼也不知道了。方才一番無果的折騰已經虛耗大半,僅剩的所有力氣都花在了抵卝抗沒完沒了的疼痛上。


昏昏沉沉不知多久,他突然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全名,氣急敗壞的。


頸後有一個熱源引他回來,一同復蘇的還有身後突突跳的劇痛和趴在硬地上的觸感。


「暈了?來人潑水吧。」


「沒沒沒你看這不是動了一下,喂喻文州,聽得見你應我一聲啊?」


「唔……」他艱難地製造了點聲音,滿口血卝腥氣。


「看,還有卝意識的,別動不動就亂來好不好!」


「殿下這話可真有教養。要不是你招魂似的喊他哪裡……算了你別說話,繼續便是了,動作快點,本宮很忙的。」


居然……還沒有打完嗎……


被從甜美的黑卝暗中拽回來的人平生出一股委屈,但還未來得及細味,便被身下炸裂的痛打斷,猝不及防的叫了一聲。


下一板又砸了下來,「噗」的一下悶響,打在早就看不出來原色的布料上,唱數「四十!」。


「快完了快完了,你撐著點啊別睡千萬別睡,早點打完早點回去你愛睡多久睡多久,我放你幾個月假都行。」黃少天是真的怕這人當場就不行了,強自提起語調給他鼓勁,不時摸一下頸邊的脈搏,只是他不通醫術,摸著只知道快得驚人。


起初善意的觸碰可能起了點安撫作用,也可能是已經迷迷糊糊控卝制不住的關係,先前老太傅叨叨了多久都勸不動的,卻在黃少天的手覆上頸背後慢慢敞開了一點,斷斷續續地痛呼;可現在除了身體還有挨打時的神經抽卝搐,人已經沒多少動靜了,徹底脫了力地趴著任人宰割。


「……四十一!」


「四十二!」


「給我挺住啊……」黃少天一直盯著那張慘白慘白的臉,餘光瞥見喻文州的手微微一動,在青石板上抓了抓,那隻慣於執筆的手滿是破口,指尖尤為嚴重,他一把將那手掌攥起來。


「四十三!」

本來只是虛抓的手像是突然找到救生浮木一樣握緊了,喻文州吃力地抬了抬頭看他,似乎清卝醒了一瞬,隨即被落在身上的板子痛得一陣扭曲,唯一能傾瀉痛苦的手顧不上絲毫分寸,重得在那隻流著尊貴的皇族血液的皮膚留下幾道指痕,而黃少天皺著眉的原因都不是因為這個。


「四十四!」


「四十五!」


「四十六!」


血卝腥味越發濃重,五感靈敏的黃少天越加擔憂,忽地感覺到手勁一鬆,一看喻文州快又昏過去了,可那女人還在旁邊虎視眈眈,若受卝刑人真暈厥的話確實是需要暫停行刑往人臉上潑水直至醒來的,這個冷颼颼的天氣泡一身水沒打死都得病死。


「喻、喻文州!」這個時候就算是話嘮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喊他全名,慌得一向伶俐的舌頭都打起了結。


「四十七!」


「四十八!」


「四十九!」


也不知道到底起沒起作用,那雙眼睛雖早已失神,但將闔未闔的,到底沒真讓歹人如願,成功熬過了這一劫。


「五十!」


這二字尾音未落,喻文州剎那間放鬆下來失去意識。


馬上便有太傅打點來的侍從小心地把人抬回去,黃少天還想跟上去,終於又是被他娘拉住了。


「你跟上去能作甚。」他的母親方才拉不住他,現在繃著一張臉,只是在外面不好多訓斥,說了一句便轉向那女人周旋。


黃少天聽不清楚就在身旁的對話怎樣尖利,就見下人提來水桶一潑,滿地曾經鮮熱的血便被沖擦洗去,就像一個人的痛苦和冤卝屈都是這麼輕飄飄的,隨隨便便,無人在意。


待他失卝魂落魄一回頭,突然遍體生寒,只見那女人睨過來,朝他勾起一邊嘴角,滿臉都是譏諷。


黃少天一個激靈,像隻被抓卝住了弱點的野獸一樣,豎起渾身倒刺。


母妃已經領著他轉身走了幾步。黃少天乘著沒人注意,雙手向女人比了個市井下卝流的粗俗手勢,才恨恨跟著離開。


比起跟這惡婦耗時間,他更想去關心他那個倒霉伴讀,然後問他一聲,為什麼?


 @无人接听. 不知道屏了第幾次的生日快樂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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