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玄幻風,SP拍魚
沒有明顯CP感情線,沒有劇情,沒有邏輯,羅輯出門轉左興欣找謝謝
兇殘預警!
兇殘預警!
兇殘預警!
不過這章還沒開拍可以放心(?)
就當是情人節賀文吧!
(魚:你就這麼對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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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天界,審判殿。
瓊台樓閣,白玉黑瓦,色調對比鮮明刺目,彷彿整個世界上只有是與非之分。
塔頂無遮無攔,四角巨柱之外便是九天,金霞漫漫,只是飄渺不可及。高處不勝寒。
盧瀚文還是第一次來,被這裡的肅穆懾了一下,肩上被搭了一把才醒過來。鄭軒推著他走到藍雨所屬位置,心中在反思現在就帶這小子上來會不會太早了點。
只是盧瀚文已經是藍雨宮的內門弟子,此次審訊茲事體大,沒道理把他晾在一邊,只能將就當成是一次歷練了。
不光是環境影響,藍雨一眾前輩都周身陰霾,副宮主黃少天焦慮地把玩著劍穗踱來踱去,藍雨的小弟子自然也不敢造次,安份地待著張望起來。
審判殿極為寬敞,以中間一條長河般的寬闊走道為分隔,走道盡頭處是高台,他們便站在走道的兩岸上,對面一群以綠衣為主的應當是微草。依次過去還有霸圖、輪迴、雷霆等仙宮的人分散走道兩旁。
高台上仙霧繚繞,盧瀚文無法看穿座上人等,但也只能是天界眾長老了。
「開庭--」蒼老的嗓音如洪鐘一樣嗡鳴而起。
「傳,藍雨宮主喻文州。」
盧瀚文屏了氣。
藍雨諸人沒有對他隱瞞此行詳情,可是當一根擎天巨柱震動著地板從殿中央裂石而起時,還是驚到了他。他仰首望去,十人合抱的石柱痕跡斑駁,近頂端處密密麻麻繞上長鏈,依稀可見有人影被捆其中。
「伏魔柱?這是要當魔來審了?」徐景熙驚疑不定。
兩名侍者飄然往上,重重鎖鏈應聲而開,押著那人降落地板上。不是喻文州又能是誰?
只見一身素白囚衣的人雙手反剪於背後,甫一觸地便猛然跪倒,似是力有不支。盧瀚文極目注視,分辨出仙界最令人聞風喪膽的法器--縛仙索。
可是他們宮主的樣子不像靈力封禁這麼簡單而已……
「你再看清楚一點。」宋曉按著盧瀚文的肩指點。平日裡最愛吱吱喳喳的副宮主非常適任考較小弟子的職務,可他現在明顯無心於此,只能由其他幾位幫忙點撥了。
仙界之人一個個耳聰目明,離得再遠都看得清清楚楚,更何況是他們各個上仙大能。
「是鎮山環!」他失聲叫道。
那道縛仙索金光流轉,品階極高,也只有這樣才能縛得住一屆仙宮之主;亦因為法力太強,令盧瀚文一時沒留意到其他法器的存在。
要說伏魔柱也只是做做樣子,因體積巨大專門用作捆綁山河巨妖而得名,把一個小小仙主綁在上頭倒顯得像笑話;鎮山環卻是貨真價實的伏魔神器,能令配戴者感奇重無比有如千斤力墜,哪怕是「窮奇」之流的上古凶獸,只要遭受鎮山環縛攫,也只有俯首的份。
如今喻文州雙手雙足均被這不起眼的環套著,自是連站也站不起來。再一細想方才被束於柱上,靈力被封,怕是也無處可承這千斤之力,得有多難受?
「太過份了……」
殿中也揚起一陣非議之聲,台上之聲斥道:「肅靜!」
鬧聲如塵埃落下,殿中之人跪於高台前,雙手於膝前撐地,始終閉目未動。
長老開始宣判罪狀,老者嗓音嘶啞難聽又咬文嚼字,盧瀚文聽得一個頭兩個大。幸而前輩們早已告知原委,乃因日前嘉世宮主葉秋叛出天界,追緝令滿天撒下;卻有說喻文州摻和其中協助葉秋逃逸,連夜被囚禁候審。
「……如今證據確鑿。汝可否認?」
「喻某……」喻文州沙啞地咳了兩聲,「承認。」
滿殿自是一片嘩然。盧瀚文瞪大眼睛轉向身邊的前輩們,卻見他們也是難掩訝色。
「不、等等、這……」黃少天眉頭緊鎖,嘴皮子無聲地叨叨嗦嗦著什麼,連盧瀚文靠得這麼近都聽不見。
「以上種種,非汝一人之力能為。若汝和盤托出,吾等許汝輕饒。」
這便是在招降了,霎時又是鴉雀無聲。
「諸位長老,許是對葉宮主和在下有些誤解。」喻文州又是幾聲輕咳,卻語中帶笑,「葉宮主乃天界仙首之列、戰神之輩,而在下區區不才,卻也承蒙百家厚愛,獲封天機之名,與眾星並駕齊驅。敢問長老,何以斷定非喻某之力能為?」
此一番話傲而不折,自是聽得高位者們等勃然大怒,連台上仙霧都被氣得吹開了些。
喻文州抬起頭來,目光中一片驚人的平靜。
而哪怕身披囚衣,拘禁在地,這人也始終從容如昔。
盧瀚文想起來,那年凜冬伏魔大戰,他御劍為他們藍雨宮主護陣。只見喻文州一人佇立雪嶺之巔,衣袂獵獵,面容不復日常和熙,卻自素白清冷,一抬手撥弦,百里之內妖哭魔嚎,古琴「滅神」吟鳴久久不散。
「既如此,眾人聽審。」驚堂木一拍,響得滿殿一震。
「藍雨喻文州私通叛徒葉秋,助其脫逃,立意動搖天庭根基,且毫無悔改之心,判杖一百。宮主之尊罪加一等,加十火鞭。公開處決以儆效尤,立即執行。」
「傳杖,去衣。」